看着周围的几个大箱子,苏景焕已然对她尽了心,她碍于情面也应当去探望一二。

    换了身衣服,白浅清与嬷嬷借了小厨房,又去市场买了些肉菜,打算亲手做羹汤送去王府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齐王府。

    苏景焕正在院子里打拳。

    他从小练武,六岁拳打禁卫军,八岁脚踢威武大将军,又怎么可能身体孱弱。

    装病这一招,不过是昨晚等在白浅清房门前现学的招式。

    现学现卖。

    行军打仗都讲究计策,想来对待女子也定是如此!

    昨日苏景焕在烟雨楼等到半夜,却见楼下竟也有被赶出房门之人,好奇之下趴着栏杆看去,无意间听着竟真学来不少!

    “南南若是不理本公子,本公子心可都要碎了!”男子穿着睡衣使劲敲门,满面急色,讨好言道。

    “公子心心念念想着的不是浅清姐姐吗,哪还有妾身的位置?”屋内女子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是本公子说错了,南南快让我进去吧,不然若是病了谁来照顾南南你啊?!”

    “公子这些哄姑娘的花花肠子可不要用在妾身身上了......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苏景焕就这么听着,得知这个南南便是春南。

    “那届时的花魁大会,公子可要将票全部投给妾身啊!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!”

    ...

    苏景焕并不知道花魁大会是个什么东西,但向来是个比赛。既然比赛,准备一些珠宝手饰给白浅清总是没错的。